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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4日中午,光华路江南赋饭店。人民日报-环球网邀请去越南的博主吃饭,结束时我给大家拍合影。收拾完东西离开,放在饭桌上的爱疯没了。用另一个手机打过去,显示关机。问服务员,坚称没见过。
刚才我的位置是主位,我右手是外交部某领导,左手是前驻越南大使齐建国,再过去是环球网副总石丁。环球网订的大包厢,苹果爱疯转眼就没了,这帝京的社会治安也太和谐了!
环球网曹海比我更着急,找到饭店经理和保安经理,要求调监控录像。走进监控室,发现我坐的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看不到我的位置。
骑车路过周有光家门口,停车请教几位朋友该怎么办。先到金宝街联通店挂失,小姐劝我花20块再买一张卡。突然想起十几年前,我到公主坟什么大厦给我媳妇(前妻)买生日礼物,趴在柜台上过于专心,夹克兜里的Nokia被小偷偷了。我向海淀分局报警,海淀分局马上就把案给破了,当时的刑侦副局长是张伟刚,是北京市公安局序列里最年轻的副局长。
想到这儿马上给张伟刚打电话,说我手机又丢了。是在“光华路江南赋801大包厢饭桌上丢的……”。他不信,说逗我玩吧?我说真丢了。他让我把手机的物理号立即用短信报过去。
我不懂什么叫物理号码,忙打1860请教,告诉小姐我的1860xxx3900丢了,公安局问我要我手机的几组物理号码,希望能帮助。小姐核实我的身份后告诉我三组“十分复杂”的古怪号码。我记下来发给张伟刚。
几分钟后,张伟刚给我回短信:“收到。已查到关机地点。就在饭店附近。”我由于次日飞越南,需要准备器材、行李,故把重担全交给人民警察。
次日,首都机场T3航站楼登机时,再收到张伟刚短信,似乎是什么人向他报告有转发我的,内容如下:“唐手机串机身码无东西,手机卡昨晚23:57有位置,在朝阳百环家园一带,无通话,现在关机……”我回了个“您麾下的人民警察真牛!”就去了越南。
昨天(1月13日)上午从河内经西贡飞回北京,方舟子让司机顺道送我回家。车到三元桥附近,收到张伟刚电话:“你那个爱疯还要不要了?都搁在我办公桌上一个礼拜了。”我问“是谁偷的?”“就是那个饭店的服务员。”我说现更严重了,她删了我i
Cloud 云备份,导致与其共享I cloud的两个爱疯、一个IPad里通讯录全都没了……刚才小濮来电话通知我给于是之出殡,我问你是谁呀?我是濮存昕!怎么连朋友的不认了?
一大早汽自行车往返人艺拍完《于是之灵车回人艺向人民告别》,“单瞪观点”、小许开车接我去海淀分局,走走、停停、堵堵,好不容易来到海淀分局门口。我迫不及待钻进海淀分局门房,说我的手机在你们局长桌子上。保安斜睨我一眼,就你?我说对,我刚和张伟刚通过电话。他离座拍案了,我们局长就不叫张伟刚!
我说局长怎么能不叫张伟刚呢,06年我还去过他办公室呢?鸭嘴死硬,内心已经动摇而颇不自信,当初我参与树立十大模范王立军不也锒铛入狱了吗。一头冷汗,喃喃自语:“退休了,生病了,双规了?”小保安温柔了我一眼,张局升了,早提市局当领导了。我转忧为喜,巴结地上前请教:市局哪个部门?保安斩钉截铁:保密!
我站在海淀分局门口,拨通了昨天还通过话的那个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我打过近20年,响了半天没人理。再打,半天,终于响了。声音极低,“过组织生活不能讲话”,随即挂了。一会儿,手机传来一条短信,请与某某某通知联系。某某某同志接听后说好,你们马上来市局,到门口打我电话。
我这个马大哈加笨蛋,一大早从城里赶到西三环以外,结果南辕北辙。好在“单瞪观点”、小许都是铁杆鸭粉,丝毫也不怪罪。小许是海航的转业兵,不仅开车熟练,且路感极好。朋友的优秀,把老鸭的错误降到最低。
在北京市公安局门口,一位警察同志递给我这个苹果爱疯,粉红色的外壳,上面还写着“女人就得宠,越宠越有种”,看我眼光犹豫,问,这是您的吗?我说不是,我的是黑的,放在张伟刚的办公桌上。他说领导正在开会,不能打扰,桌上只有这么一个电话,你再看看是您的吗?我再看看后连说“不是、不是”,这显然是个女人电话,上面还有她的人生信仰。我那个“爱疯”有黑色外壳,黑色“电小二”,和我手里的这个白“爱疯”一模一样都带“电小二”,只是颜色不同。我身旁的“单瞪观点”、小许比我老练,说,先打开看看,于是我开机检查,发现里面我输入的所有信息全都没有,可是外壳上笨手笨脚的贴膜却是原来的。检查是否是我的,只有手机的运营商联通。
赶到金宝街中国联通,技术人员检查了“粉红爱疯”的物理号码,就是我丢的那个,与当初网易让我写微博给我绑定的那个。
原来,当天“服务员”从饭桌上摸走我手机后,立即关机藏了起来,下班后扔掉我的手机卡,到附近黑店“刷机”后更换“粉红格言外壳”。也许做贼心虚,一直没有开机,但还是被神勇的人民警察用先进手段锁定、拿获。
只是由于“刷机”,使与之共享i cloud
的1390130XX30爱疯
2013-01-24 12:4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