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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笔下描绘的《神曲》
Sunday, June 2, 2013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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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提切利(Botticelli)为《天堂篇(Paradiso)》畫過一組技巧卓越的画稿,古斯塔夫·多雷(Gustave
Doré)那暗黑風格的作品已被用作丹布朗(Dan
Brown)新小說的宣傳。我們不妨來看看但丁(Dante)那超越時空的永恆文本所激發出的藝術靈感

 


《從但丁到丹·布朗:有多少藝術家曾描繪過》

 

作者:Jonathan Jones

2013-05-14

圖注:圣滾者(Holy
roller)[注1]……但丁(Dante)以其著名詩篇輝耀著佛儸倫薩(Florence)。由多米尼克·迪·米凱利諾(Domenico
di Michelino,1417-1491)所畫的《但丁和神曲(Dante and the Divine
Comedy)》(1465)。
圖片來源:科比斯圖片社(Corbis)

 

丹·布朗(Dan Brown)的新書《地獄(Inferno)》,對於但丁(Dante
Alighieri,1265-1321)和那些曾經為其作品畫過插畫的那些藝術家而言,正在創造奇跡。譬如,不久前《觀察家(Observer)》的一個小故事就談到了那個驚悚作家儸倫薩之旅中的天賦,已被多米尼克·迪·米凱利諾(Domenico
di Michelino,1417-1491)以繪畫形式加以再現[見圖1],此畫現存于城中大教堂。

 

[圖1]

 

   
在這幅畫中,創作時間約1465年左右,中世紀詩人但丁·阿利吉耶里立於中央,一襲紅袍形象高大,向這個使他受挫的城市佛儸倫薩,翻開書頁展示著他的詩作《神曲(The
Divine
Comedy)》。布朗新小說的書名,以及其中的“象徵手法的”編碼,系借用自《神曲》三部曲的首部。這三篇詩章分別爲:《地獄篇(Inferno),《煉獄篇(Purgatorio)》和《天堂篇(Paradiso)》。

   
在這幅教堂畫作中,但丁伸手指向他詩中所描繪過的往生三界——它們業已在佛儸倫薩城之面前形成,但丁宣示給城中之人他們需直面的道德選擇。

    
你想收穫什麽取決於你種下了什麽,正如盧·里德(Lou
Reed)[注2]說過。這幅畫直觀形象的展現了我們所言所行的終極後果,依據但丁詩歌所示。《神曲》正是基督教教旨(Christianity)至高無上的文化表述。若你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你將被投進地獄,分作不同級別的,越來越有巧思創意的懲戒手段——那些熾焰熊熊的火坑,正是《地獄篇》中才思敏捷的想像之物。如果你不想全然被主拋棄,你會有機會在死後,以自己的方式努力從煉獄山(Mount
Purgatory)抵達天堂(Paradise),那個空靈飄渺的極樂之境。

   
但丁,14世紀之始寫作於顛沛流亡之中,那是他在佛儸倫薩共和國的激烈派系鬥爭中惹上麻煩之後,想要對古代史詩詩人維吉爾(Virgil,70
BC-19
BC)的發問給以基督教界回答。他親由維吉爾引領,穿越地獄之境——但丁的詩歌記錄了他們之所見,就仿佛那是一篇真實的回憶錄。它堪稱是歐洲文學作品中最為精妙的幻想篇章。

   
這種再現幻覺的內在素養始終激發著藝術家們的創作靈感[見圖2]。

 

[圖2]

 

    
當一幅15世紀的繪畫啓發了《觀察家(Observer)》之際,《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付費墻)上一篇丹·布朗的專題特輯中則收納了古斯塔夫·多雷那攝人魂魄的,19世紀時為《地獄篇》所作的插圖組畫。多雷賦予但丁詩作以一種漆黑陰暗和浪漫的恐怖氛圍[見圖3]。他使我們感受到這個充斥著絕望氛圍的滿目瘡痍地球的分量,事實上我們正在窺視墳墓,並且超脫。

 

[圖3]

 

    
在19世紀的法國藝術背景下,多雷的但丁創作是在趕時髦。德拉克洛瓦(Delacroix,1798-1863)1822年所畫的《但丁之舟(The
Barque of
Dante)》中[見圖4],表現的是但丁和維吉爾正在渡過一片地獄般的水域,迷失的靈魂在水中掙扎爭鬥,與之同時,《烏戈利諾與兒子(Ugolino
and His Sons)》[見圖5],雕塑家卡爾波(Jean-Baptiste
Carpeaux,1827-1875)塑造出了但丁詩中最可怖的一個形象:烏戈利諾伯爵與其子被圍困在比薩(Pisa)塔忍受飢餓。但丁留下的故事結局極不明確——似乎是小男孩們死去之後,飢餓難耐的父親吃掉了他們。作為復仇,烏戈利諾永世咀嚼著他仇人的頭顱。

 

[圖4]

 

 

[圖5]

 

    
但丁已啟迪了如此之多的藝術家們——從羅丹(Rodin,1840-1917)[見圖6]到羅伯特·勞申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1925-2008)[見圖7]。但我最鍾愛的作品必須是桑德羅·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ca.1445-1510)的。

 

[圖6]

 

 

[圖7]

 

    
當波提切利在15世紀後期的佛儸倫薩,著手用圖像去表現但丁的詩篇[見圖8],他抵制了過分渲染的慘烈的詩歌意象,可能似乎要去召喚。或者說,當他小心翼翼精心記錄下各種恐怖,他使用了一種平和恬靜的圖解風格,這就賦予其繪畫見證真實的某種新鮮又直接的感受。他的這些插畫又如此具有權威性,使得我在羅馬的一次展覽上初次看到它們時,我幾乎覺得自己很想成為一名羅馬天主教徒(Roman
Catholic)。因為波提切利,惟獨他在藝術家之中,讓《天堂篇》像《地獄篇》一樣令人深深著迷[見圖9]。

 

[圖8]

 

 

[圖9]

 

    
這個夏天給自己一個犒勞。讀讀丹·布朗的《地獄》;爲什麽不呢。但是也不妨讀讀艾倫·曼德爾鮑姆(Allen
Mandelbaum,1926-2011)的大眾文庫(Everyman’s
Library)《神曲》譯本[見圖10],書中的插圖即是波提切利的那些精彩畫稿。

 


[注1]:圣滾者(Holy roller)指五旬節教派基督教徒,常有受圣靈感召而滿地打滾,或說話時舌頭失控等行為。多有貶義。

 

 

詳見維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Holy_Roller

 

 

[注2]:卢·里德(全名Lewis Allan Reed,1942-),美國搖滾樂歌手、吉他手。曾為地下絲絨樂隊(The Velvet
Underground)成員。

 

 

詳見維基百科:http://en.wikipedia.org/wiki/Lou_Reed

     

2013-06-02 12:40:41

原始网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b2b274b0101k0g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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