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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北京有多少奇怪的古墓名陵?【组图】
Sunday, April 5, 2015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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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新书《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2015年1月中国地图出版社


北京有多少古墓名陵?

       
洪烛

  
坟是故人往事的最终收容所,但对坟的态度与待遇似乎也表现出人类社会的等级制度,尤其在中国漫长的封建时期,贵族与名流的坟不仅比平民百姓的更牢固完美,而且也更容易保留或流传。所以,作为辽、金、元、明、清五朝故都的北京城,有许多的古墓名陵。

  
某些甚至还成了今天仍沿用的地名。譬如地铁西线有一站就叫公主坟,可另外在太阳宫、十里堡、静安庄、大灰厂西村、关东店、安定门、东坝、大程各庄等地,仅我所知道的有具体身份可确证的公主坟(或称皇姑坟)就有十余处,墓主大多是明清两朝的公主。

  
其中房山区大紫草坞乡有个公主坟村,就是因为永安公主(明成祖朱棣长女,母仁孝皇后系徐达长女)安葬于此而得名,村东南还有驸马坟。

  
除了公主等皇亲国戚的墓地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将军坟、宰相坟(如怀柔北房镇的宰相庄村有元大丞相墓)、举人坟乃至太监坟。

  
据说乾隆皇帝自香山赴圣感寺,见沿途明代太监墓多如牛毛,曾有一叹:“西山下明代寺宦墓甚伙,专横至此,国事有不坏者乎?”他没想到大清王朝的宦患会比明朝过之而无不及。更无从知晓后来会出个受慈禧太后青睐的大太监李莲英。

  
当年不可一世的许多太监墓至今大都荡然无存。

  
唯独京西磨石口的田义墓,是北京现存的小量太监墓中最完整的一座,我曾经陪伴一位史学家去踏访过:墓园入口处树立有两座华表,神道两侧是扩墓文武大臣的石像,穿过雕有飞禽走兽的汉白玉棂星门,直达黄色琉璃瓦的碑亭(共三座),亭内供奉的丰碑分别镌刻着万历皇帝写给田义的两道敕谕及吏部尚书沈一贯撰写的墓碑铭……

  
我向那位史学家咨询田义何许人也,得知了是明代深受万历皇帝器重的一位忠君爱国的好太监。哦,看来天地人心是一杆无形的秤,万事万物各有报应。

  
超越于众坟之上的,自然是帝王坟了。最著名的当数十三陵。

  
建于昌平天寿山下的这明代十三个皇帝的陵墓,无一不是大兴土木。规模较小的献陵就动用了军夫、工匠23万人,在前十二陵中最小的景陵也用了23万人。

  
每修一陵,都会使无数工匠劳碌而死。例如,在修长陵过程中,朱棣曾派专人去天寿山宣读他写的祭文,由此可见一斑。为死人修坟,不知要浪费多少人力物力,以及累死多少活人,这就是人类历史上封建社会的愚昧与黑暗。

  
在明朝英宗以前甚至还存在着残酷的妃嫔殉葬制度,今十三陵德陵东南的东井与定陵西北的西井,尚存红墙绿瓦的建筑遗址,即明成祖朱棣殉葬嫔妃们的埋葬之地。帝王的坟墓建立在人民的累累白骨上,他们的光荣总是拖曳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阴影。

  
长陵的主殿是北京地区保存下来的最大而又完整的明代建筑,也是我国现存最大的木结构建筑之一,其东西长度及气势即使紫禁城的太和殿也比之而逊色。死亡居然比生命更重要,比生活更重要,封建帝王们的死亡观念,是今人无法理喻的。他们在给自己修筑一座座陵墓的同时,无形中也使中国漫长的封建时代逐渐进入了一座巨大的坟墓,封建时代在帝王们的奢侈与昏庸中走向了末日。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就是文明与野蛮相搏斗的过程,文明最终成为野蛮的掘墓人。

  
帝王坟并不总是金碧辉煌的,门庭冷落的有建于北京西南郊房山的金陵,系金王朝(1115-1234年)的皇家陵区,葬有金代始祖至章宗17个皇帝、后妃及诸王,是比明十三陵早约400年的北京第一个皇陵群。

  
如今,金陵的地面建筑已倾颓于荒草乱石之中,唯有地下宫殿仍封存于800年的黑暗与神秘中。
  
北京师范大学座落于铁狮子坟(它也是22路公共汽车的一个站名),我刚来北京时曾在师大居住过,铁狮子坟这个古怪的地名一度使我摸不着头脑:干嘛要为狮子(况且是铁狮子)建一座坟呢?问师大的师生,他们也不知其详。地名都这么叫惯了,谁也没深究过它原初的意义。

  
多年后读古籍,无意中发现有关的记载:铁狮子坟属于清初编入满洲正黄旗内的博尔济吉特氏、原封一等公额尔克戴青家庭墓地,因墓地立有一铁狮子(可能是明代旧物)而得名;北边公狮,南边母狮,高两米许,铸铁的,工艺水平高,不生锈。

  
我在铁狮子坟的原址(师大教职工宿舍区东门内20米处)走了几个来回,没找到一点铁狮子的影子。

  
一位看门的老人告诉我,他少年时倒是亲眼目睹过那不生锈的铁狮子——只是,1958年,铁狮子被拉走炼了钢铁。
  
旧时人去陶然亭,一方面是看风景,另一方面则为了访墓。陶然亭一带,名士与百姓的坟墓颇多,所以风景也带有某种感伤的味道。古往今来,总有人喜好寻味这份悲剧之美——如果死亡算得上最大的悲剧的话。陶然亭的风景虽然像是经过过低调处理,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灰色恰恰最能触动来访者的衷肠,令其念天地之悠悠。张中行如此点评:“(陶然亭)重点在北面,几处满生芦苇的池塘,小丘上野草围着一些荒家,一派萧瑟景象。”但陶然亭之魂魄,全集中在这坟头草青青的既颓废又动情的画面里了。亡灵们的世界是最富于神秘感的。

   
去陶然亭,无法绕过石评梅和高君宇这一对烈火情侣之墓。据说庐隐的小说《象牙戒指》,描绘的就是他们的故事。其中有一句“我以矛盾而生,矛盾至死”,最能标志“五四”时期才女石评梅的典型性格。高君宇烈士安葬时,作为未亡人的石评梅题写了这样一段墓志铭:“我是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之耀亮,我愿死如慧星之迅忽。——这是君宇生前自题像片的几句话,死后我替他刊在碑上。君宇,我无力挽住你迅忽如慧星之生命,我只把剩下的泪流到你的坟头直到我不能来看你的时候。”这简直是一首肝肠寸断的好诗;死者对生者的遗言,生者对死者的怀念,全包容在那铭心刻骨的字字句句里了。生死两茫茫,唯有泪千行。等到石评梅的泪水最终流尽的时候,毗邻而立的她自己的墓碑则极其简单,除了:“国立北京师范大学体育教员,石评梅先生之墓”这一句碑文,留下的则是空白与无言。除了高君宇,还有谁更能了解她、慰藉她呢?跟他们两位的剑胆琴心相比,梁祝化蝶的传说,也显得过于婉约与虚无了。当然,它们都命中注定无法摆脱悲剧的基调。石评梅的同乡青茵在《陶然亭访墓记》中有较客观的评价:“石评梅的爱情的象牙之塔是建筑在新旧时代的边沿上,她的希望写在水上,她的理想筑在沙上,她聪明而又多愁善感,她是一位‘情痴’和唯情主义的女儿,珍重爱情而轻视生命,但是重要的关键是在这里:她珍视爱情却又不能控制爱情,因之,她不是爱情的主人,而是爱情的奴隶。从某一个场合来说,她像是一股从地狱里喷出来的火焰,但是这火焰在未烧毁那些旧世界的囚枷之前,却首先烧毁了自己。“访墓之余,能推人及物地对爱情作出如此辩证的判断,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陶然亭西侧小丘坡上丛冢中,较有趣味的还有鹦鹅家,醉郭墓以及香冢。尤其香冢,是纪念一位杜十娘式的“义妓”的。碑铭写得颇传神: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血亦有时尽,碧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张中行来陶然亭踏青时偶遇此冢,读铭读诗,以为黄土之下确有其人,甚至联想到法国的茶花女之类。后查资料,才知这位所谓的晚清“义妓”——其人其事乃至其坟,全是当时一位姓张的御史伪造的。为并未存在过的人造墓,且虚构一段才子佳人的凄婉故事迷惑了众生——香冢堪称陶然亭一绝也。幸好张中行对此挺宽容:“放眼历史,这样来一下好玩的事很不少,西湖有苏小小墓,虎丘有真娘墓,等等;扩大些说,唐人传奇式的故事多半可以入此类。”中国漫长的封建时代,理想化的爱情大多只能埋葬在一块黄土里——作为无法再被破坏的完美结局。或者说得更彻底点,它只能埋葬在人们的想象中。在这种情况下,这类虚拟的坟墓相当于富有逼真感的露天剧场——为感动观众而营建的。对那些口耳相传的可歌可泣的剧情,还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吧。

   
香冢是假的,赛金花的墓倒是真的——她确实安葬在陶然亭。她也是妓女出身,在八国联军侵占北京时还出了点风头:给一位德国将军当上情妇,后来还去欧洲晋见过维多利亚女皇和威廉皇帝。赛金花这个名字,今天的中国人念起来总有点拗口——或许,这就是耻辱的感觉吧?她在历史上惹的是是非非我们姑且不议,一切都已交给黄土来评价——但是三尺之下,她会对自己的一生作何感想呢?西方的诗哲说过“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只是对赛金花这样的“弱者”,我们在谴责的同时却不敢寄予丝毫的同情。青苗在半个世纪前的《陶然亭访墓记》中,倒是有勇气说了些温和的话:“赛金花的坟墓,就斜对着陶然亭,没有松柏,没有白杨,一片寂凉的荒野,我相信,那位名媛的孤魂在这荒凉的地方会觉得寂寞的吧。”生前最热闹的人,死后常常最冷清。那时候,赛金花的坟茔虽座落下不毛之地,但至少还能寻找得到——至少还剩半堆黄土和一块残碑吧。如今我再去陶然亭,按图索骥,发现这位著名的交际花的荒冢早已被夷为平地,原址已没有任何标志。当初那些曾经“惊艳”的高官巨贾(包括她本人在内),是怎么也想象不出一代名花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所以陶然亭虽确有赛金花之墓,但已名存实亡。

   
陶然亭之侧,还有个松柏庵,荒冢密布,杂草丛生——辟有六十多亩的梨园义地(公墓)。最初是程长庚大老板,于1871年倡议买下了一块地营建“安苏义园”,动机很明确:“我们这些南方的艺人,一旦客死都下,连掩埋七尺之躯的一块黄土也难得。从皇上到那些权贵大人,只看台上取乐,不知台下寒苦。多亏我们乡里同舟共济,置办下这块茔地,从此艺人们得有长眠之处了。”后来梨园子弟又继续筹资,使公墓的范围不断扩大。民国初年,京剧界三巨头梅兰芳、杨小楼、余叔岩率先登台义演,集资增设了梨园先贤祠堂。后来,杨小楼、金少山等都安葬在这里。只是像金少山这样的一代名角,临终时连副棺材都买不起,全靠同行捐助才得以安葬。这也是“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的一个例子。生前的荣花富贵,皆是过眼烟云。陶然亭啊陶然亭,什么话也不说。

    
扪心自问的陶然亭。守口如瓶的陶然亭。

2014-11-25 《法制日报》法治周末刊登诗人洪烛专访

诗坛上的王者归来

《法治周末》特约撰稿 姜红伟

身为资深的文学编辑,洪烛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和作家、书籍打交道。近日,他回了一趟南京老家,在先锋书店参加了该店的18周年店庆特别活动——作家沙克的散文集《我的事》首发式。在会场上,洪烛见到了众多诗坛的旧友新朋。

行万里路 传播诗歌

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洪烛今年47岁,身材中等,相貌普通,留平头,戴眼镜,口音属于“南(京)腔北(京)调混合型”。

洪烛喜欢旅游,因为旅游可以使他在一路欣赏山水美景的同时,在人们中“推广诗意观念,传播诗歌精神”。

今年3月的一天,洪烛和十几位诗人离开北京,一起飞往广东中山市三角镇参加“美丽三角”采风活动,开始了又一次“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

作为一位传播诗歌的大使,洪烛已经参与了几十场“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足迹遍布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十年来,他先后走进新疆、西藏、宁夏、青海、甘肃等20多个省的50多个市县,行程长达十万里。每到一地,洪烛就向各地的诗歌爱好者讲解创作技巧,辅导诗歌创作,传播诗歌文化。

洪烛也爱美食。在北京,凡是各地的朋友来京办事或开会,他都喜欢邀请他们一起聚会,选味道最正宗的馆子。在外地,洪烛爱吃当地的老字号,如天津的狗不理、杭州的楼外楼、长沙的火宫殿等。同时,他更爱去寻访民间小馆,尝遍天下美味佳肴。

他品味的同时还爱琢磨菜名,他曾想开家词牌餐厅,用词牌来命名菜肴,比如水煮鳝鱼叫水龙吟,酸菜鱼叫渔家傲,辣子鸡叫贺新郎,烤乳鸽叫鹧鸪天,油炸花生米叫卜算子……

这些年,他边走边吃、边吃边写,“吃”出了一大堆有关美食的散文。《北京青年报》等诸多报刊专门为他开办了美食专栏。他结集出版了《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等散文集,有的还被翻译成日文出版。

着魔写诗 免试武大

洪烛原名王军,在19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坛,可谓风云人物。

1980年,正在上初中的他在图书馆里接触到两本诗集——《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和《白朗宁夫人抒情十四行诗选》。从此,他疯狂地爱上诗歌。

上课时,老师在讲台上讲课,他则在桌子底下忘我地写诗。下课后,他呆呆地坐在教室里构思着诗歌,“简直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也许是他对诗歌的酷爱打动了诗神缪斯吧,1983年开始,他诗越写越好,先后在《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一系列报刊发表了100多首(篇)诗歌散文,荣获了十几项全国性大奖。

1985年元旦那天,一位和王军要好的同学来到他家,拿着一个日记本说,我们快要高中毕业了,从此,将天各一方。能否请你给我题一首诗留作纪念?同学走后,王军的灵感像一道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一上午的时间,王军写完了诗题叫《献给同学的心花》五首一组的诗歌。在抄写到同学毕业纪念册上之后,他又写了一份寄给了《语文报》。

2月18日,《语文报》刊登了王军的这五首诗,以及创作谈《感情:诗的生命》。这组诗发表后立即唤起很多高中毕业生的共鸣,他们纷纷给王军来信,感谢他“写出了我们的心声”。那段时间,在南京梅园中学的收发室里,全国各地中学生写给王军的信件如雪片一般飞来。

1985年5月,高考预考,王军因为偏科而惨败在考场上。在王军做好了成为“待业青年”准备的时候,他的命运却发生转折。

时任南京梅园中学教导主任的黄老师得知王军高考落榜后,爱才的他立即想出一个点子,把王军的简历及发表作品的样报、获奖证书复印了几十份,以学校名义写了推荐信,投寄给全国几十所高校,希望能够破格录取这位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优异成就的中学生。

“武汉大学最先表现出兴趣,派了一位负责招生的老师来南京,领我坐长江上的客轮去武汉面试。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在珞珈山上,几位中文系老教授问了我一些文学问题,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答如流。他们让我就前来武汉面试的感受现场写诗,我联想到坐在江轮上看的风景,写了一首《长江拐弯处》。”王军回忆说。

1985年8月18日中午,王军收到了武汉大学寄来的录取通知书。他喜极而泣。

1985年8月底,王军在南京码头乘江轮去武大报到,从此开始了大学生活。在武大,王军对诗歌更加入迷。他和喜欢诗歌的同学们一起筹办樱花诗会、组织诗歌社团、拜访著名诗人,成为武汉大学诗歌爱好者中最活跃的一位,并先后在《诗刊》《星星》《青春》《飞天》等报刊发表大量诗歌、散文,出版了第一本诗集《蓝色的初恋》。

重返诗坛 写诗万行

洪烛曾经离开诗坛整整10年。1989年参加工作以后,由于在北京没有经济实力买房,洪烛只能选择租房和睡办公室,为此搬家无数次,苦不堪言。

1992年,在参加完《诗刊》社举办的第十届“青春诗会”后,为了有能力买一套商品房,结束那种“游击队员”的生活,洪烛忍痛割爱,从1993年开始,不再写诗,转攻大众文化,狂写青春散文。

彼时,大众文化期刊如雨后春笋,《女友》等数百家发行量巨大的青年类、生活类报刊对于文章的需求极大。面对这种“商机”,敏锐的洪烛开始了青春文学的创作。

那些年,洪烛创作的青春文学几乎覆盖了各种流行报刊,并出版了《我的灵魂穿着草鞋》《浪漫的骑士》等散文集,在全国读者中掀起了一波波“洪烛”热。他被《女友》杂志评为“全国十佳青年作家”,并和汪国真、赵冬、邓皓并称为青春文坛的“四大白马王子”,还获得了老舍文学奖散文奖等多个奖项。

1999年,洪烛如愿以偿,在北京东四环全款买了一套房子。

在淡出诗坛长达10年之久后,洪烛选择了回归诗坛,成为了诗坛上的“海归”。

2005年10月的一天,洪烛应邀赴新疆采风。这是他第一次到新疆,10天内,他从乌鲁木齐出发,走过库尔勒、轮台、库车、阿克苏、阿图什、喀什、塔什库尔干等风景优美的地方。在途中,洪烛被新疆的一路美景强烈地震撼了!回到北京,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久违的激情和灵感,写下诗歌《降落在月亮上》。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年时间里,他写出了约400首短诗构成的长达8000行的大型组诗《我的西域》。

2008年元旦,远在广西的诗人汤松波邀请邱华栋、洪烛、周瑟瑟、吴茂盛相聚桂林。当时,在漓江的游船上,洪烛提出了“归来者”的概念。2008年5月,邱华栋把“归来者诗丛”这一选题上报领导。于是,借此机会,洪烛的诗集《我的西域》和其他5位诗人的佳作选集问世。凭借这本后来曾荣获第二届徐志摩诗歌奖的诗集,曾经阔别诗坛10年的洪烛成功地回归诗坛。

2012年8月初,洪烛参加了“中国诗歌万里行•走进西藏”采风活动。在西藏期间,洪烛被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故事所震撼。仅仅用了十几个晚上,一首长达2700多行的长诗《仓央嘉措心史》在他的笔下完成并出版。

“明年,我续写的6000行长诗《仓央嘉措情史》也要出版。”洪烛对法治周末说。

(作者系20世纪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运动倡导者,校园诗歌运动史研究者,八十年代诗歌纪念馆馆长,曾编著出版中国首部校园诗歌史专著《寻找诗歌史上的失踪者——20世纪80年代校园诗歌运动备忘录》)

八十年代的校园像伊甸园的缩影

法治周末特约撰稿 姜红伟

法治周末:能否描述一下你记忆中19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运动的情况?

洪烛: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诗歌的黄金时代,我眼中的80年代校园诗歌,像伊甸园的缩影,空气中流通的全是爱呀美呀诗呀酒呀之类的混合体。“自古英雄出少年”,在中学校园里也不例外,当时有多少少年渴望成为当代英雄——诗人?我们热血沸腾地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校园诗歌江湖。

法治周末:校园诗歌运动对你的命运产生了什么影响?

洪烛:写校园诗歌不但使我在文学创作上练就了“童子功”,更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免试上了大学,更使今天的我成为了一名作家和诗人。

法治周末:能否回忆一下您当年和那批校园诗人的往事吗?现在还有联系吗?

洪烛:伟大的80年代,我通过季雨群认识了叶宁,参加《春笋报》的活动见到马萧萧、南岛,在武汉大学与李少君、邱华栋同校,并去北京与北京师范大学的伊沙、桑克、侯马、徐江“煮酒论英雄”。成为北京的游牧者之后,先后与神交已久的田晓菲、江熙、毛梦溪、段华、边邓伟、叶斌、周瑟瑟、郁舟、吴茂盛等谋面。

2006年,姜红伟发起了“寻找诗歌史上的失踪者”活动,走访了多个城市,重新将失散20多年的100多位星散四野的旧日好汉联系起来。如今,我们经常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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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诗人洪烛访谈视频:http://t.cn/RzajBvr。作家网致力于打造中国作家视频资料库。作家网总编:赵智;编导:安琪。

洪烛新书《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2015年1月中国地图出版社

《北京:皇城往事》自序:皇城往事里的事(节选)

我1989年大学毕业来北京时,就有一个计划:为这座接纳我的城市写一部书。后来作为中国文联出版社的编辑,策划过一套《外省人在北京》的丛书,反响较大,北京电视台的《荧屏连着你和我》还请去做了一套叫《新北京人》的节目。当时观众们很喜欢这个“新”概念,似乎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我当时就在心里使劲了:一定要把北京写得更有意思点,写出本地作家写不出的那一方面——希望不仅北京人爱看(能发现一些他们日常忽略的东西),外地人同样爱看,而且在北京创业或计划来北京旅游的外地人也都爱看。其实,我是想写出一个别人没写过或写不出的北京,当然,这种愿望是不可能彻底实现的。这本书是断断续续完成的,但即使是中断的时候,我也没有停止过思考、停止过体验。所以,在我的精神世界里,这本书又可以说从未间断过。可以肯定,这本书是在努力回避平庸,是我跟别人、跟自己较劲的结果。

如今,这本书已摆在您的面前。就是由中国地图出版社推出的《北京:皇城往事》。

2014年5月,中国地图出版社推出我的《北京:城南旧事》。我跟责任编辑王毅提及抽屉里还有一部关于北京的书稿,构思和写作了二十多年,至今尚未完工。他催促我尽快完稿,和《北京:城南旧事》构成“姊妹篇”。甚至,未来若还有北京题材的创作计划,也可与《北京:城南旧事》、《北京:皇城往事》这两本共同组成“北京三部曲”。

洪烛《北京:城南旧事》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5月第1版 @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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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南旧事》后记节选:地图上的北京

洪烛

2003年,北京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筹建北京市规划展览馆,我受聘为文案顾问,使自己多年来研究北京历史文化所做的知识积累得到发挥,同时又更全面地接触到有关北京的图文资料。位于北京前门东大街(老北京火车站东侧)的北京市规划展览馆,于2004年9月24日正式对外开放。展馆共分4层,分别以展板、灯箱、模型、图片、雕塑、立体电影等形式介绍、展示了北京悠久的历史和首都城市规划建设的伟大成就。
我荣幸地参予进这项工程,其原因又很偶然。北京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的相关工作人员在新华书店见到我的《游牧北京》、《北京的梦影星尘》、《北京的前世今生》等专著,很喜欢我的研究角度和抒情风格,想方设法通过出版社联系上我。一拍即合。那一年里,我不得不暂时中断诗歌创作,参加了一系列专题会议和项目研讨,撰写并不断修改着策划方案和各种文稿,周末经常带着几位助手加班,一直忙碌到第二年春天。虽然辛苦,但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武功”大增。我在此基础上酝酿升华,尝试用文化散文的笔法来重新审视、勾勒北京的轮廓及细节,便于当代读者了解北京的古迹与往事。
后来,我还连续几年为《北京规划建设》杂志担任专栏作家,开设个人专栏发表了一系列新作。每一期都有编辑的推荐语,譬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的眼中也有一千个北京。不同的是角度各异,互有倚重,相同的是老北京的沧桑厚重辉煌。规划、建筑界人士从专业视角对北京的精读细研,我们早已不再陌生,但作家眼中的北京又是怎样一番景象,我们似乎并未熟稔。为此,我刊特刊登洪烛的系列篇章,以便让我们跟随作家洪烛一道走近北京的前世今生,寻找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
北京旅游一直是世界热点,为展示人文北京,我还与李阳泉合写了畅销书《北京AtoZ》,一部北京文化词典,在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年出版后,被新加坡出版公司购买英文版权,翻译成英文于2006年出版,全球发行。我的《北京的金粉遗事》由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推出后,台湾知本家出版公司购买了该书繁体竖排版权,2005年易名为《千年一梦紫禁城》在海外出版发行。

 

【内容提要】洪烛《名城记忆》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选取中国的十座名城和十座小城,层层铺开,娓娓道来。《名城记忆》旨在为中国的名城画像,为读者铭刻那些值得人回味与存留的诸多名城记忆,继承城市的内在精神,为城市的发展指引美好的方向。作品并不单纯地沉湎于怀念过去的辉煌,而是呈现出这些城市各种交错的画面,来体现在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积累中所蕴藏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文化力量。在旧与新、过去与现在的对比碰撞中,引领读者穿梭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其深沉的笔调不仅浸染着这些古老名城历史的沧桑和沉重,而且渗透着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和追求。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已由东方出版社出版。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精神领袖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执着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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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新书《仓央嘉措情史》(《仓央嘉措心史》第2部)2015年1月东方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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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7日《广州日报》:《仓央嘉措情史》挖掘“情圣”内心

广州日报讯(记者吴波)日前,《仓央嘉措情史》由人民东方出版社推出。仓央嘉措去世时只有23岁,可他遗留的诗歌有着非凡的生命力,至今还在传唱。

  这本书是著名作家洪烛继《仓央嘉措心史》畅销10万册后又一部力作,是国内第一本以诗性的方式写作仓央嘉措的作品。这是部关于爱的书,是洪烛从青藏高原采风带回来的作品,献给心中充满爱的人们。

  本书以作者与仓央嘉措的双重视角,用当代读者便于接受的语言方式进行演绎,深入挖掘“情圣”内心深处的点点滴滴,优美优雅、大气磅礴。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9月。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京东
:京东价22.60 http://item.jd.com/11564012.html

《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自序(节选)

洪烛

真正的生活肯定和美食有关。经常有朋友在聚餐时想听听我对菜肴的评价,说:“你既是作家,又是美食家,没准能品尝出别样的滋味。”我只承认是饮食文化的票友,写过美食书《中国美味礼赞》,2003年被日本青土社购买去海外版权,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朝日新闻》刊登日本汉学家铃木博的评论:“洪烛从诗人的角度介绍中国饮食,用优美的描述、充沛的情感使中国料理成为‘无国籍料理’。他对传统的食物正如对传统的文化一样,有超越时空的激情与想象力……”200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又推出我的《舌尖上的狂欢》。那时候,出版者还预料不到几年后会有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红遍天下,“舌尖”会像灯塔一样吸引眼球。2012年,新华出版社推出我《舌尖上的狂欢》续集《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
现在,又感谢中国地图出版社的王毅先生,策划并约组了我的这部书稿,我们还商量着起了这个色香味俱全的书名:《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
还记得2005年,中央电视台的《中华医药》节目,连续做几期春节食谱,邀我去主讲。我有言在先:我可不擅长从营养学的角度去剖析,要谈也谈的是这些食物跟传统文化的关系,甚至用文化来“解构”这些食物,说到底就是侃,侃晕了算!不管是把观念侃晕了,还是把自己侃晕了。主持人洪涛很惊喜,说正需要这种新风格。我就逐一评点、演绎了豆腐、竹笋、年糕、饺子、火锅等传统食品,越侃越带劲。洪涛那天没来得及吃早点,听了我的描述,既饿且馋,表情无比生动且灿烂,夸我提供了一顿精神大餐。2006年春节,还是中央电视台《中华医药》,做两期跟韩国电视剧《大长今》相关的美食节目,又是邀我主讲的。

     

2015-04-05 20:13:21

原始网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ce4f8e0102vkeq.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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